清恕桑不可思议地抬头。
也就是说他们在清吧遇见,去酒店的那一晚。
清恕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晚江听闻手足无措地说完「我不太会」以后,还不等清恕桑反应,他就直接按住了清恕桑的手腕,再与其十指相扣。
那天晚上就几乎是这样度过的,江听闻没有将他的手松开过,势必从上到下都占据主导地位,让清恕桑随着他的行为哭、愉悦、低求。
各种经历忽而历历在目,清恕桑抿唇,在夜里的耳朵尖攀爬上一抹红。
灰暗的光线能看清爱人的面容,但这种小变化肯定不能,清恕桑悄悄松了口气。
江听闻:“老公,你为什么脸红?”
清恕桑:“……”
江听闻用指背轻蹭清恕桑的耳垂:“好烫。”
他有点恶劣地问道,“我的小先生想到什么了呀?”
清恕桑啪地拍开江听闻的爪子,怒道:“老实点儿!”
江听闻笑意明显:“噢……”
“另一枚戒指呢。”
江听闻正色,立马将另一枚也拿了出来。
清恕桑接过来,也不问人愿不愿意,直接抓过江听闻的手便强势地给他套进去。
晚风从开着的半扇窗户里钻进来,撩起落地窗帘追逐。
月光倾洒,仿佛是在邀人共舞。
戒指在指根处携着月光的手跃起脚尖泛起冷光。江听闻如墨一般的眸子里泛起明亮,如珍宝似的握住:“老公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
清恕桑睨他:“怎么?你还想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