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恕桑猝然一惊,忙抬头去看。

秦斯言不知道在自己卧室门口站了多久,此时正静静地看着楼下。

他没有离栅栏很近,如果目光不往卧室方向的更深处找,很可能会将他的身影掠过去。

闻言,秦斯言没有任何被抓包的尴尬,他往栅栏边走,似是很久没眨眼了似的,眼底泛红一片。

【操,吓死了,光顾着看清宝和江总了,秦斯言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他有毒吧,坏人好事!】

【我还想看江总继续爆发占有欲呢,秦斯言在干嘛!】

【啧,太可怜了,像一条丧家之犬(狗头)】

【狗头就很形象(狗头)】

……

“不开心。”秦斯言一字一句道,眼睛都更红了。

他来这个破节目,是为了挽回清恕桑,那三年的每一天,都不可控制地直往脑海涌。

那个漂亮又乖巧的青年,眼里再也没有自己,这让他无法忍受。

可时至今日,他都没和清恕桑说上几句话。清恕桑不愿意看他,江听闻更是拿他做最大的隐患。

能让江听闻时时持敌对态度秦斯言还是很愉悦的,这证明清恕桑可以随时离开他,江听闻根本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将清恕桑紧紧抓在手心。

但时间越久,秦斯言就越怀疑。江听闻真的没有在清恕桑心里占据一席之地么?

“那是你的事。”江听闻余光往楼上斜睨一眼,漠然,“这不是你要偷窥的理由。你吓到我的小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