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夸,这是什么称呼啊喂?!】

【哈哈哈娇娇!你们不觉得这个名字跟绿茶时的江总很配吗?】

【明明是跟撒娇时的江总很配!!】

【一个称呼而已,我特么又被甜到了,可恶!】

【清宝为什么这么慌?】

……

清恕桑化为一阵风越过还在走廊周旋的秦斯言傅白,踩着楼梯四节四节地往下蹦,把江听闻看得心惊胆战,忙走过去伸手,道:“不丧,不要这样下楼,再摔着你!”

清恕桑几步就到了楼下,站在了江听闻面前。他微微仰头,呼吸有点急促,眼睛里亮着灼人的光:“学长……”

“嗯?”江听闻懵了。

清恕桑脚尖前进一步,离江听闻更近:“学神……”

“呃……”江听闻茫然,但随即就明白过来。清恕桑看见了,知道了,那他会不会生气他一直在图谋不轨——他确实是在图谋不轨。

江听闻喉结微动,很慌乱的样子,唇瓣翕合放低姿态立马就要解释:“老公,我……”

“现在我还欠一个吻。”清恕桑突然扒住江听闻的肩膀,他踮起点脚尖,并不是要打破「你要宠我」的原则,而是他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无条件偏爱,所以他要主动走近江听闻的世界。

被保护的极好的玫瑰花瓣贴在江听闻唇瓣上,清恕桑的唇瓣紧跟着印上去。

玫瑰吻一触即分,清恕桑重新站好,眼睛又亮了一分。江听闻傻在原地,似乎直接失去了分辨东南西北的能力。

他只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错眼不眨地紧盯着清恕桑,就像要把他印在自己的脑海、纹在自己的心脏。但他的耳朵红了,且特别迅速。

清恕桑:“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