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冷静了。江听闻被打开的手指节轻蜷,闻言垂下眼睫,没应声。片刻后还是抬眸,柔声道:“那乖宝不哭了。”

“没哭。”清恕桑说。

晚上还没吃晚饭,刚才又发了那么大一通脾气,肚子感觉到了明显的饿意。

清恕桑重新下楼,去洗手间洗脸,洗完还是越想越烦,他看着江听闻说,“江听闻,结婚的时候是你说的合约期间谁身边都不能有人,条款上也有写。但你有白月光还要跟我结婚,是不是有点过分。”

“什么白月光。”江听闻本还垂头耷脑地跟在清恕桑身后,似是在酝酿一会儿怎么哄人,闻言怔愣。

清恕桑迷茫,后狐疑:“没有吗?”

“没有啊。”搞不清状况的江听闻像是摸到了一点边,快急死了,可又不敢表现的太急切,怕把人吓跑。

“呃……”清恕桑下巴微抬,道,“你发誓?”

“我发誓。”江听闻当即竖起三根手指,“什么白月光,那是什么?”

表情迷惘,好像真的不懂的样子。清恕桑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可能就会问出“能吃吗?”

江听闻:“谁的名字吗?”

清恕桑:“……”

江听闻手指继续指天:“我不认识姓白的。也不认识其它任何乱七八糟姓氏的。”

清恕桑:“……”

清恕桑身上有的,江听闻身上都有。有钱有权有地位,真没必要骗他啊,为了乐趣更不应该吧。

江听闻看起来也不像那么无聊的人。清恕桑彻底冷静了,这要是误会了,那刚才哭成那个狗德性,多丢人啊。更不能开口将这件事说出来,不然非得被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