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恕桑觉得自己像个渣男,怀里抱着老婆,脑子里想着野男人。
但那双眼睛……好像有点似曾相识,他想不起来。而且那时候每个人都才16、7,18、9岁,阅历没那么多,所表达出的神采自然都很独特。比如那个学神的,就是带着坚定的干净。
清恕桑抬眼盯了一会儿江听闻,这人此时的眼里满是不悦,以及想追根究底的执拗,毫无坚定。
“小先生又没梦见我,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江听闻道。语气控诉,非常标准的闹脾气。
“呃……”清恕桑理亏心虚,立马垂下眼睫。
江听闻不想这样,但他还是不明显的冷笑一声:“梦见了一个野男人,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看了。”
清恕桑:“……”
“他是什么天仙啊?”
清恕桑:“……”
迟迟等不到人说话,江听闻抿唇,眼睛自上而下地盯着清恕桑,眸里戾气乍现。
可最近这段时间的清恕桑令他喜欢、着迷,清恕桑似乎在不觉间正渐渐地依赖他,他怕自己的一不小心又让事情回归原点,因此极力克制忍耐。只在心里记下来,心道,除了秦斯言,小先生还有其他人。
他永远做不了那个唯一。
“你怎么没去上班?”
掺杂着心虚的小猫音量的询问在楼梯上响起,江听闻长睫半垂,新一天的心情在起床睁眼的一分钟内被破坏。
听见清恕桑这犹如赶人的问话,他语气算不上好,道:“你一去公司就十天半月不回来,我去找你你也不一定见我。你今天请假休息,我不可以跟你待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