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宽、腰细、腿长,肤白、貌美,屁?股翘,器大……思想越发不对劲,清恕桑急忙戛住思绪,用抱枕盖住脸,裸?露在外的一只耳朵烧成了粉色。

吃完晚饭后,洗了澡差不多晚上十点了,江听闻给清恕桑把头发吹干,先让他去被窝。

十分钟后他头发也干了,上床把清恕桑扒拉进怀里抱住。他下巴垫在清恕桑头顶,说:“不丧,明天去公司吗?我去送你。”

清恕桑打了个哈欠:“我跟队长请假了,你今天……弄得太狠了。”

还非逼他看秦斯言那个狗东西,看一下就得哭十分钟,不看就当他心虚,还是得哭十分钟。

反正就是看不是、不看也不是,那时候的江听闻才是真正的狗男人呢。

“没有吧……”江听闻装傻,下巴轻蹭他头发,“你走路不好好的?”

“呃……”好家伙,这是要自己瘫在床上才好?清恕桑不困、还精神了。

他抬头故意用头撞江听闻下巴,后者低笑,抬手揉他脑袋:“别撞疼了自己。”

“我都说了不要走路,哪里好好的?”清恕桑又撞他一下,被大手挡住,“你别太过分。”

“不敢不敢……”江听闻把他脑袋揉乱,像摸猫头似的,“逗你的,不要咬人。”

每次被欺负狠了,清恕桑都会毫不留情地张嘴咬江听闻,特别用力,好像两人有什么血海深仇,必须得你死我亡。

江听闻今天肩膀上就挨了三次咬,留了几排整齐的牙印。

“咬死你。”清恕桑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