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闻视线闪躲,不好意思地捂住了清恕桑的眼睛,暂时不让他看自己,说道:“你就应该娇气,随便娇气,多娇气都可以的。”
“我还没娇气呢!”一样觉得难堪的清恕桑任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也不拒绝,说,“你那样弄我,我会……”
他声音弱下来,难以启齿地咬牙:“坏掉的……”
“不会……”江听闻道,“我有分寸。”
他用哄人的语气诱哄:“不会坏掉的,别怕。”
从半开的窗户里扑进来的风吹到清恕桑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清恕桑下意识眨眼,纤长的眼睫轻扫江听闻的手心。
江听闻的手微颤。
“你是没有凶,但你不知道节制。”清恕桑还在嘟囔。
江听闻勾唇,带着笑意的气息飘散出来。
“那以后我带你一起训练?用部队里的方式。”江听闻忽而正经地说道。
清恕桑在手掌下的眼睫又快速地扑闪,他双手猛地握住江听闻的手掌与手腕,向下扒拉,让昏暗的视线重新回归,问:“为什么不是你节制一点?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吗?”
“不要。”江听闻说。
清恕桑:“……”
清恕桑:“?”
哄我的是你,拒绝我的还是你对吧?
清恕桑瞪着江听闻,突然松开他的手,伸进被子放在江听闻的腰上,食指拇指捏住一点肉便开始狠拧。
江听闻:“……”
八年的部队生活让他对这点疼没什么感觉,在每一天都是高强度的训练与实战中,特种兵的痛觉神经早就强化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是说不会疼,而是能忍。
不到一定度的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