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闻说:“我也没有凶你呀,我只是……”

“你别说「呀」。”清恕桑及时打断他,保持清醒的头脑与冷静,防止再误入狼窝。

江听闻垂下眼睫:“噢……”

尾音低落,又带着点故意拉长的钩子,那股可怜的情绪也就跟着被蔓延得久了一点。

感觉他要是有狗耳朵跟狗尾巴,现在都一齐耷拉下去了。

清恕桑拖鞋里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想心软。

但这也太没出息了,是他被按着……他现在腰还疼腿还软手腕还红呢!

“你只是什么?”清恕桑强势的凉着音色,问道。

只是太嫉妒了。

但似是知道这话没法回答,大概率还会吓到人,他们只是签了结婚协议,不是真的夫夫。

因此江听闻依然把玩着清恕桑的裤腿衣料,低声道:“没什么……”

“你站起来啊。”清恕桑用脚尖轻怼江听闻的脚尖,让他起来,别真跟忏悔、又或求婚似的下跪。

无论哪种,都很奇怪。

“小先生还生气吗?”江听闻抬眸,堪称巴巴地望着他,说道,“还生气的话我可以跪键盘跪榴莲,但是……你别走……”

“那你……”清恕桑有点恼怒,又有点难以启齿地盯着他,没好气道,“怎么也得让我生一天气吧!”

“那就一天。”江听闻伸出一根修长的指节,很认真,“真的喔……”

清恕桑:“……”

“你饿不饿?去吃点东西好不好?”江听闻站起来,握着清恕桑的手腕去浴室。

在人洗漱的时候,他就去厨房把已经做好的饭盛出来端到餐桌。

“江听闻。”清恕桑随意地用毛巾擦了下脸,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