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浓密的纤长眼睫跟着被染湿。
清恕桑撑不住,觉得出气多进气少,心跳快得不像话,口干舌燥无法呼吸,他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嘤咛,手上微微用力想把江听闻推开一些,与此同时脑袋也在往后退。
谁知道这点明显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动作却引起了江听闻的情绪变化。
他眼神极沉,捧着清恕桑脸的大手用力不让他动,待眼泪从清恕桑的眼角落下来,江听闻才强行挥散戾气,吻去他的泪珠,退后一点哑声问道:“不丧,你是在拒绝我吗?”
语气些许委屈,还有点不知所措,只是眼神里的暗沉却丝毫不减。
清恕桑只搞音乐并不演戏,但他好歹也是混娱乐圈的,能看出来。
而且这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发生在他身上,突如其来的心悸无法忽视。
可清恕桑并不是惧怕,只是有点紧张。
他摇头,由于太久被侵犯口腔,舌根又麻又疼,同样哑着嗓子道:“我没有……”
江听闻怜惜地啄他唇角,用祈求的语气,低声说着并不是祈求的话:“不丧,不要有任何拒绝我的举动,我并不冷静。”
“可是我……”清恕桑眨了下红红的眼睛,小声说,“我喘不过气了……”
江听闻微怔,这才垂下眼睫将眼里的东西如数遮挡。
他抱住清恕桑,将脸埋在他的颈侧,道:“不丧,我冷。”
闻言清恕桑下意识抬手回抱住他。
除了成人之间为了爽的正常做|爱,他们的距离似乎已经超过了合约夫夫该有的样子。
清恕桑好像有所觉,但每次打算细想的时候,都被江听闻的突然示弱打个措手不及。
“不丧。”江听闻的声音在耳边极轻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