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
“怎么了?”清恕桑还扒着椅背,傻不愣登地盯着他大哥,眼神疑惑。
清和满脸一言难尽。
他还想问,为什么你们昨晚才认识今天就能邀请着上车了?
“没事。”清和道,“江总去哪儿?我让张叔送你。”
江听闻垂眸:“公司吧。谢谢……”
清和点头,都没和张叔说,张叔就已经制定好了路线。
一直朝后座扭着身子怪难受的,清和打算坐正身体,想等会儿到了自己的地盘儿再和清恕桑说话。
见他回过身去了,清恕桑立马直起了腰,显然也是被憋屈的姿势搞得够呛。
就是这一个把脑袋全从椅背后面露出来的空挡,动作过大衣领往下滑了些,清和扫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眼睛瞬间瞪大,猛地又回头,被冲击的脑门儿发热,感觉亲眼见到自家白菜被野猪拱了。想象和见到是不一样的,当即气得要冒烟。
清和指着清恕桑脖子上的某点,怒不可遏:“秦斯言那混账东西这么欺负你还敢让你委屈?特么是不是畜牲啊!”
没见过自家大哥发过这么大脾气的清恕桑由于没做好准备被吓了一跳,他猛地一缩脖子,又下意识揪住衣领。
“你再遮我也看见了!”清和手指都在抖,打破新路线,冷声道,“张叔,调头回去!我要弄死秦斯言那个狗东西!”
“不是大哥,我……”
“是我欺负的。”江听闻语气平静,却犹如在静水中投放了一颗核|弹,炸得人晕头转向。
他说:“不用调头回去了。那个男人我们教训过了。”
清和大睁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听闻。
感觉世界受到了毁天灭地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