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传达了太多没能宣之于口的情愫,严锐之偏过头喘气,贺年却不让,一声一声地叫他名字。
严锐之跟撸小狗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感很好,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而贺年的脑袋已经沿着鼻尖往下,一路掠过被衬衫包裹住的地方,直至咬上一粒纽扣。
严锐之动作一紧。
贺年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凌乱,额前的刘海遮住眼睛,显得随意而慵懒。
他的声音也免不了有点哑,但还是很有服务精神地停了一下:“严总。”
“我来帮忙吧。”
严锐之还没回应,手指就只来得及插进干净的发丝中了。
他只得闭上眼,腰却不受控制地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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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夜色已深,严锐之才松开咬着被角的牙齿,缓缓放松靠回去。
因为存心道歉,贺年方才无比卖力,学过的没学过的,见过的没见过的,都费心费力地试了,其中一度差点因为过于好学而扶着床沿咳嗽,缓好了以后才继续。
这种时候总怕感冒,严锐之懒恹恹一伸手:“帮我盖一下被子。”
贺年上身不着寸缕,胸腹处微潮,有汗水顺着绝佳有力的肌肉线条流下来,没入纯白色的被单里。
他“哎”了一声,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又快速漱了个口,确认没什么异味了就要过来抱严锐之。
“严总。”他声音还带着点沙哑,可又想更温柔些,贺年亲了亲对方的侧颈,也要把自己埋进蓬松的被子里。
结果手刚伸进来,就听见严锐之淡淡地说了一句:“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