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惊墨和她谈了几次,用钱将她打发了,没想到她来了一次又一次,甚至闹到了段家。
段珑知道了这件事,表面风轻云淡,但很快,那个孩子因为保姆忘记关窗户,受寒突发小儿热来不及救治,去世了。
女孩虽爱做嫁入豪门的美梦,但也是孩子的亲妈,和保姆对峙的时候发觉了对方有恃无恐的态度,感觉到了恐惧,没权没势在这个地方,任何一个“不经意”的瞬间,都能要了她的命,没敢再追究,跑了。
段珑的态度很鲜明,阎惊墨要玩可以,但是绝不能弄出私生子。
阎惊墨恐怕也是为了和段珑对着干才弄出几个私生子来。
江望舒看完只觉得头都大了。
他现在完全能理解段修泽性格大变了。
放下资料,江望舒差人去送走了石敢言。
他坐到沙发上望着那资料发呆,手指从其中抽出了几张照片,都是段修泽的照片,背后写着拍摄时间,和严合的合照时间是在大三的寒假。
仔细回忆,其实段修泽也不是突然就变了性格。
他一开始只是话变少了,又请了几次长假,最后一次回来后,性格就已经完全变了。
他请假的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似乎也是可以猜到的。
江望舒拿出手机,看着和段修泽的聊天记录,许久无言。
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段修泽的信息如期而至,是一个视频,江望舒点开视频,是一排尖叫鸡,段修泽用拳头击打尖叫鸡腹部,给江望舒打出了一首欢乐颂。
打完,段修泽问:“江望舒,好听不?”
江望舒不知道说什么。
段修泽见江望舒不回复,又给江望舒录了一段box和声版的欢乐颂。
完了给江望舒发消息说:“口水都喷了一梭子,好听不。”
江望舒手指终于动了,他给段修泽回了一句:“好听,你多喝水。”
段修泽感觉到江望舒似乎对他又温柔了几分,高兴了,忍不住顺杆子往上爬:“我嘴疼。”
江望舒回:“乖,不要疼。”
段修泽乐滋滋地回:“好,我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