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声道：“我去哪儿都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在秦先生那儿，他至少是讲道理的，我讨好了他，他给我好处，公公平平。”

云婵的意思是秦越比他强？这话霍靖焱听在耳中觉得尤为刺耳。

霍靖焱沉声道：“你在怪我？”

“我难道不可以吗？”云婵找了一个角落，面对着墙继续对霍靖焱道：“霍总你要是讨厌我就直接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养条听话的狗都得每天喂点吃的，丢根骨头。我在您身边四年，随传随到，您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您冲我发脾气，我半句不敢反驳。”

“我在您这，竟然是连条狗都不如？”

云婵的话中裹挟着愤怒，还有怨恨，这是她代原身问的。

不管原身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霍靖焱哪怕是嫖，都该给点嫖资吧？

霍靖焱凭什么那么理直气壮？

霍靖焱被云婵的话说得无话可说。

他只是，一直都对云婵看不上眼而已，所以他随心所欲，丝毫没有考虑过云婵的下场。

原本毫无感觉，现在被云婵这样不客气的质问，他竟也升起了一丝微妙的愧疚。

霍靖焱顿了几秒，对云婵道：“我可以补偿你。”

说完他自己先皱了眉。他为什么要在意云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