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给林近夕和路存做抗压训练毕竟和比赛不同,对他而言强度并不高,期间他也没有受重伤,疼痛还可以忍受,只是四肢有些无力。他想试试,如果不做脉冲推拿,仅靠自身的恢复能力,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缓解症状。
八强战bo3已经不远了,之后还有半决赛和决赛的bo5。想要拿下三局比赛的胜利,他必须尽快适应这种疼痛。
周澍搬来一把椅子。
慕飞白扶着邱聿坐下,又自己扯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对面:“要是哪儿不舒服,一定要说。”
邱聿没跟他客气,把左手臂伸过去:“刚才挡了林近夕一刀,这儿疼得最厉害,帮我揉一下,我手没力气。”
以前在军队的时候,战士们之间也经常互相帮助正骨和揉淤血,既然慕飞白在他对面坐下了,应该不会拒绝帮忙。
慕飞白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接住邱聿的手腕。
邱聿身上还穿着脉冲衣,连手套都没摘掉,可慕飞白还是感到仿佛有一阵细小的电流从两人肢体接触的部位传了过来,从指尖一直麻到他心口。
慕飞白的喉咙轻轻滚动,他垂着眼睛,将另一只手覆上邱聿的小臂,稍稍用力,揉捏了几下。
掌心传来肌肉颇具弹性的触感,分明还隔着一层织物,却好像依然能触碰到皮肤的温度似的。
邱聿忽然轻轻笑了一声,气音轻而短促。
“疼?”慕飞白紧张。
“不疼。”邱聿道,“你可以再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