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希望看到这么多人都死在这里吧。"他捂住了一只眼睛，而另一只裸露在外的眼睛里满是癫狂，"你可以救下他们的，你完全可以。"

"还有你。"马里诺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他死死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山本武。"彭格列不是号称保护无辜民众的吗，你会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就这样死掉吗!"

"整个东区的人，现在生命可都取决于你，你们。"

"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同于看傻那样心情的两个哥谭人，山本武问道。

"我要你们死!"他激动地破音，全然不顾喉咙干涩的痒意，一边咳嗽，一边继续说，"你，还有红头罩。"

"你们都该死!"

蝙蝠侠拦住了正欲现身的葛拉齐亚，他听着红罗宾汇报哥谭其他区域的情况，对着身旁有些不解的姑娘点了下头。

……."行吧，好像这样套话也挺快的。虽然她不知道马里诺为什么想杀了红头罩。

杀山本武是因为她，想杀红头罩总不可能.…..

"还不明白吗，彭格列的雨守大人。"马里诺忿忿地，"从你强迫格拉齐耶拉小姐和你交往开始，你就应该成为死人了。"

…."余光发现了高处的葛拉齐亚的山本武迟钝地眨了下眼睛。

".…"同样目瞪口呆的葛拉齐亚没有在意父亲的侧目。

"呃，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结论。"山本武察觉到身旁的两个人看他的目光也发生了一点变化，"这就是你几年前想要下毒杀我未遂，这次又安装炸弹的原因?"

什么下毒未遂，搞半天几年前马里诺就已经流露了变态的特质吗，山本武这个蠢货明明知道都还不告诉她?!葛拉齐亚一时间不知道现在更想砍的人是谁了。

"你不配待在她的身边。"马里诺坦然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情，甚至还颇为自豪于他的勇敢。

"……等下，你要杀这个人就算了。"听到这里的红头罩按耐不住了，"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好吗。杰森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憋屈过了，但是男人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杰森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格拉齐耶拉小姐在一起。"或许是因为山本武是前任的原因，当马里诺看到作为"现任"的红头罩时，他眼中的嫉恨更加凝重了。"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都该死。"

杰森·……

，恶魔崽子看我干嘛，就好像我是挖了兄弟墙角的人渣。

不是，他真的和老头子的女儿没有任何关系好吗!

左耳戴着和山本武联络的耳麦，右耳戴着蝙蝠家的内线耳麦，葛拉齐亚听着同时沉默的两方，她睁大了写满真挚的大眼睛，向看不出情绪的父亲表明她的清白。"我和杰、红头罩，陶德先生，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

和她有关系的是您另一个儿子。

噢，迪克为什么也不说话了。葛拉齐亚从未想过一个马里诺，能够让她这样如鲠在喉。

沉默，就是今夜的哥谭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