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我想在这里等我哥哥的消息,我,很想他。”
她的这个答复,不知怎的,让楚宵突然烦躁起来。
怎么难道他还没有一个多年未见的人重要么?
他压下这股莫名的情绪,说道:“即是如此,那我尽力为你找哥哥,之前对你的承诺也没变,找到你哥哥后,若是你想离开,随时可以走。”
因楚宵的态度强硬,没过多久,楚家传来消息。
楚夫人与楚老夫人纷纷病倒,楚家来人请楚宵家去,连那个骄纵的表妹也亲自上门给楚宵道歉,她姿态做得很足,先是凄凄楚楚的哭了一番,然后说道:“我知晓表哥并不喜欢我,可我喜欢表哥呢。之前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闹到你的宅院里去,更不该将那事闹到祖母跟前让她老人家伤心,我这些日子想了许久。若是你日后想纳她进门,我绝不反对,她生下的孩子我定视如己出,日后我也会安安分分,绝不会再给你添麻烦。表哥,你就原谅我吧,回去看看祖母和姑姑,如何?”
她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楚宵都懒得给她脸色。然而,祖母和母亲双双病倒,却又让他心中难安。可若是再踏进家门,则表示自己已服软,日后若再想立身,便难上加难。
他心中苦闷,日日纵酒到黄昏,入夜后便将小穗儿折腾一番,这样反复过了多日后,楚大学士终于先服软了,他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信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从父母养育之恩,再到楚家家族责任。
楚宵看完后,沉默了。
这日清晨,小穗儿醒来,见楚宵早已起身,昨日放纵,两人折腾到很晚,床榻凌乱。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穿衣时见枕头下露出信纸一角。她知道这就是惹得公子这些日子伤神的那封信,他日日沉默寡言,偶有时不正经的调戏她,可眸子深处仍然冷清。
她只能猜到一半,他与家人闹翻的原因与自己有关,可另一半并不清楚。于是,忍不住将那信函抽出来,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