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话还没骂完,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滚下床榻,又被人一路拖出屋子,按倒在地上。
他使劲挣扎,也不清楚这伙人到底是何身份,在城东这一带还没人敢管他的事,便恶狠狠的问道:“你们是何人,敢闯小爷的府邸,活得不耐烦了?快放开我!”
回答他的又是一顿猛踹。
他还想再骂,可头被人狠狠的踩在脚底,嘴上全是泥土,说不出话来。
阮卿跑进屋子,见罗予彤惊惶的缩在床角,她衣裳已被扯破,只余一件肚兜和亵裤,嘴角流血,头发蓬乱。
罗予彤见是她来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扑进她怀中,害怕得颤抖不已。
阮卿抱住她,“罗姐姐莫怕,一会儿我们就回家。”
罗予彤泣不成声,阮卿也泪眼婆娑,两人抱在一处哭了许久。
门外的李湛听见她们的哭声,心都揪成了一团。
侍卫过来请示他该如何处理吕麻子,他冷声吩咐道:“先打一顿,再送去京兆府,就说本世子说的,此人强抢民女,恶贯满盈,让他们好好审审。”
他来的一路上已经听阮卿说了,这吕麻子在城东一带整日霍乱百姓,违纪乱法之事没少干,送他去吃牢狱不算冤。
侍卫领命而去,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块破布,堵住吕麻子的嘴,将他闷声痛打了一顿,只打得吕麻子哭爹喊娘,最后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求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