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微微出汗的胸膛上,她才醒来,又恨不得大睡一觉,心里恼他身强力壮,可这样美好的早上,有他陪着自己,那又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两相比较,她决定不恼他了,只要他真得没那么辛劳,一日多几次,自己也不是很难承受。
“相公。”她腻过去,“你真的十日才早朝一次啊?”
“还问?”他挑眉,“信不信再办你一次?”
裴玉娇一戳他胸口:“讨厌,我这不是觉得在做梦吗,毕竟你以前不肯呢,非得说一大堆的道理。”
“朕减少早朝次数,还不是因为你?”他手轻抚她光滑的背,“你昨儿与竹苓说的话,朕都听见了,哼,从不见妻子咒丈夫死的,我像是只能活四五十岁的人?”
裴玉娇目瞪口呆,半响垂头道:“我是胡说,还请皇上原谅。”
司徒修见她又变成小兔子状,并不当真,而今她在他面前早已没有恐惧,说起来,男人当成他这般,跟惧内也差不离了。想他堂堂一代皇帝,到底是为哪般呀?
“其实便只四五十岁,也有好些年呢,你就这样不知足?”他伸出手,将她脸蛋揉的好像长皱纹的圆包子,“我原先还想过阵子亲征,恐怕你也不愿……”
“不愿……”她被揉的脸蛋发疼,还是用力艰难的叫出来,“不行,打仗多危险啊,不行。”
“你就恨不得我什么都不做陪着你!”司徒修恨恨的放开手,“我不做皇帝,不做王爷,怎生是好,谁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