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嘴角翘了翘:“不恨,那你还伤本王?本王手上若留了疤,可是你负责?”
裴玉娇手一顿,皱眉道:“这伤不重,肯定会好的。”
“你又欠了本王一个人情。”司徒修身子略前倾,“上回在明光寺,你已经欠了一次,你说,该怎么还?”
他离的很近,热热的呼吸落在她耳朵上。
她的心怦怦直跳,支吾道:“你想我怎么还?”
他轻声一笑。
那笑容暧昧,她都不敢侧头看他,动作却忍不住加快了。
他哼了声。
知道又弄疼他,裴玉娇不得不又再度放慢,可身边坐着他,某种情绪像海浪一样袭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淹没了,险些透不过气,忍不住道:“王爷,你离远一些,你挡住光了,我看不清。”
他往右挪了挪,稍许空出一些地方,她又觉得轻松了点儿。
终于把药都涂好了,她露出欣喜之色,把他袖子放下来:“好了,王爷。”
小兔子事情做完,又要逃走。
司徒修道:“你晚上再来给本王抹药,这药一天用两回。”
她眼睛瞪大了,气道:“你不是有随从的?”
“又不是他们伤得。”司徒修道,“你若不来,本王只得告知父皇了,裴家大姑娘行刺本王……”
“好,我来。”裴玉娇咬牙切齿。
司徒修笑道:“这才乖。”又想起件事,“曹国公府在此可有庄子?你们家与他们家原是交好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