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太忙。”他笑笑,“办事时,顾不上吃,随便糊弄两口。”
“这怎么行!”许贵妃道,“身体比什么都金贵,你要是又病了,什么事儿也做不成。”
她只顾着关心司徒修,司徒璟摇头叹气:“娘娘,我呢?我这还是才被放出来呢!”
“你是该的。”许贵妃秀眉挑了挑,“你身为皇兄,还没有你七弟牢靠,怎么就要与澜儿打架?你被关了,我都不曾给你求情,生怕再惹你父皇生气,往后瞧瞧你还敢?没个章程!”
司徒璟一叠声的道:“是我错了,娘娘您原谅我,不过这事儿说起来,主要还是老四不像话。”
“再不像话,为何专对付你?”许贵妃道,“也不见他找别人麻烦。”
司徒璟词穷。
许贵妃暗地里叹口气,知道这儿子虽有城府,却也有缺点,贪功,要不是他去告密,也不会与司徒澜结仇,当然这仇原本就有,可眼下两边谁也没沾上风呢,何必急着下刀?又不能致对方于死地,反而暴露自己了!
这一点,司徒璟还不如司徒修。
“往后你做事,非得跟修儿商量商量,打虎不离亲兄弟,你一个人那么莽撞作甚?”许贵妃教导儿子,又瞧着司徒修,“你这五哥啊,还得你关照。”
所以,他做弟弟的,得为他挡风挡雨,哪怕是明刀暗箭。
司徒修垂下眼帘:“当然,只五哥做事不能瞒着我,我是一点儿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