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体贴，当然知道父皇你养尊处优了一辈子没受过什么苦，也不忍心你遭这个罪，所以还是选第一条比较好，对吧？”

皇帝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在自己面前向来乖顺的二儿子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他怒气上头，用力给了二皇子一巴掌，“你这个畜生！”

皇帝身体再虚弱，好歹也是个成年男性，再加上这一巴掌没有收力，用了十成的力道，二皇子脸都被他打肿了。

二皇子擦去唇边溢出来的鲜血，感受着脸颊上的火烧和刺痛，不怒反笑，“疼我？”

“别开玩笑了！”

“你这人懦弱无能也就罢了，还花心滥情，什么时候真心对过旁人？”

“从始至终你在乎的只有你自己，旁人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个玩意儿，我跟我妈也不过是两条听话的狗！”

“高兴时逗一逗，不高兴就动辄打骂，你有尊重过我们、把我们当人吗？”

想到这些年的伏低做小、谄媚讨好、被打了左脸还要笑嘻嘻将右脸送上去的屈辱，二皇子眼中满是怨毒。

“你这些年就是这样想我的？”皇帝心真的被伤到了。

“不然呢？”二皇子冷哼一声，脸瞬间拉了下来，“算了，我不想继续说废话，给你十秒钟时间，到底是主动退位，还是喝下这支药剂，你选吧。”

话题重新回到原点，皇帝知道二皇子不是开玩笑，心里拔凉拔凉的。

十秒钟时间很快过去，二皇子也不再犹豫，掐着皇帝的下巴就打算把药剂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