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所有人都往这里看,惊得都能掉下巴。
陆瑾真是震惊了,宋衡也愣了一下,不过他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一息之后恢复正常,拿过一旁谁手里的酒壶,刷刷刷地倒进小裴的杯里,说“你那酒都偿不出什么味道,怪道现在还清醒着,得了,把这杯喝下,就借你吉言了。”
这是承认了
还没捡起的下巴瞬间都又砸在地上,人人纷纷议论开去。
怪不得宋衡至今为止都三十了还没成亲,众人心中立刻生出了一个原来如此。
虽然两个大男人凑一起怪异,可是拜之前宋衡强大的杀伤力所赐,谁也不敢多议论一句,要知道太子的岳丈至今还没起复呢,那孙学士的死讯才刚传来,熬不住苦寒,没了。
相比之下还有不少和善地朝他们笑笑,祝百年好合什么的,陆瑾就看着宋衡一个一个心安理得地收过来,还多给了一个真诚的笑容,与朝堂上那不达眼底的皮笑肉不笑完全两个模样。
这又惊奇了在场诸位,心说原来宋大人也这样的一面啊,见识到了。
沈公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谁也没发现。
倒是小裴将军却倒霉了,宋衡这么一说,前面敬了好几桌的人顿时不干了,纷纷举着酒杯过来,要跟小裴重新喝。
“好啊,裴五,胆儿肥了,自个儿罚上一坛,就放过你。”
“一坛哪够,这么多人呢,至少五坛吧”
“那还能洞房花烛吗直接躺这儿得了。”
“哈哈”
然而小裴将军却一脸懵,回头看几位哥哥也是搞不清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