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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学士张了张嘴,“是”

宋衡眯起眼睛看他,可他却垂下头沉默了。

“渎职有了,这收贿,杀人又是从何说起啊,国公大人。”

边上有一位大臣问道,定睛一看,却是曾经跟孙学士结了亲又被退亲的秦大人。

他这话问起来时,脸上带笑,语气是轻松的,可见对孙学士心里不痛快,乐得落井下石。

宋衡于是道“就如孙大人所说,节妇都远在各省,符合条件的妇人又太多,牌坊有定额,再加上当今圣上并不推崇此等风气,便更少了。纵观这些节妇所在,天南地北都有,看不出什么规律。可是,孙大人的侄子,孙兴任似乎就在那时一路从县令到达巡抚,节节高升,而升迁之路都有节妇收到嘉奖。管辖之地有节妇立牌,便是此地风气清正,官员考评即为优,姜大人,我说的可对”

姜大人乃吏部尚书,对官员特别是高官升迁心中清楚,闻言细算了一番,然后点头,“宋大人,所言甚至。”

“虽说有私心,但这并不能说明孙大人收贿啊。”

这是另一位还结着亲的闽大人问的。

杨一行听了,嗤笑一声道“闽大人糊涂了,这几位节妇行为偏颇,犯了欺君,如此大的事,作为辖地官员,却从未上报也未作处置,这其中关系难道还不清楚吗下令一查便是。”

“那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