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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绕着桌子看着这盒金条, 心情极好, 忍不住对身边吩咐道:“你去通知一声王战, 这两艘船让他看在本将军的面子上别劫了, 回头我请他喝酒。”

然而阳河帮可是连官船都敢劫的, 岂会就此罢手?

阳河帮有人便说:“那王鹏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过是皇帝小妾的弟弟, 靠女人爬上这个位置,算什么东西。”

“他收了好处,让我们罢手,凭什么?”

“就是,要是小船也就罢了。大当家的,我都调查过了,那两艘装的可是丝绸和瓷器,从南面来的,价值连城。”

王战本是谨小慎微的性格,要不然他这个寨子怎么会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在阳江中的哪个岛上。不过这些年抢的多了,让他抓住把柄的官员更是一批接一批,一直没出过事。

前些时候听说皇帝派出了钦差,换了江州将军还有些担心。没想到钦差断了腿,缩在知府府邸里不出来,江州将军又是个这种货色,不过几个女人,一些孝敬,就让他上了贼船,于是自信心膨胀,这会儿被你一言我一语地撺掇,便失了冷静。

王鹏的意思他根本没当回事。

劫不劫船?当然劫!

陆瑾赶到回春堂,方掌柜正在柜台后给人看方子抓药,看到陆瑾过来,便取出一封信给他,又嘱咐道:“你先去里面等等,我待会儿与你说。”

于是陆瑾拿着信,走到回春堂厢房内,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打开信封。

这信并不是写给陆瑾的,而是对方回方掌柜的,方掌柜捡着其中一张给了陆瑾,上面便有季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