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血止住了。
接下来就是将周围周围切开的皮肉也一同缝合起来,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相对轻松了许多。
这些线是陆谨特地去寻的材料,从牛羊的身上提取的羊肠线,放在人体内危害小一些,不过就是吸收的慢,他不知道这个时代的效果怎么样,如果不好,说不得得开刀拆线。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暂时把命保住要紧。
“好了。”
陆瑾缝好刀口后,替这孩子小心地清理了周围,才替他盖上被子。
“幸好没有伤到心肺,不然就凭现在的条件,我也没办法。”
陆瑾轻吁了口气,其实他做这个也挺担心的,毕竟条件太简陋。
不过这孩子身体健康,应该能挺过来。
陆瑾这么一说,何老大夫和那丫鬟才放下心来,他们可比陆瑾这个主刀大夫还要紧张。
何老大夫延医问药了一辈子还没见过这般大胆却高超的手法,对陆瑾的医术更加惊叹不已,他说:“老朽若不是这把年纪,定要向你拜师学艺,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番耗费精力的法子我是没有办法坚持的。”
“您过奖了,您望闻问切的本事小子也是望尘莫及。”
何老大夫只当陆瑾谦虚,可事实上他的确没说谎,他不过是个外科大夫,可并不精通中医,到了这个时代,也不过在爹和爷爷的督促下学了理论,认了草药,实践经验几乎为零。而中医最关键的便是时间和积累,陆瑾是最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