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宜今日心情无比愉悦,更是不会与一个小丫头计较,便摆了摆手道:“无妨,也是忠心为主。”
林曦看了看圆圆,沉声道:“你先下去吧,今后不许乱说话,没了尊卑。”
卫甲蹲在走廊里,见圆圆气鼓鼓地整理了药碗出来,顿时拉过她低声说:“我的姑奶奶,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亏得是林公子身边的人,若在王府里早被罚了。”
他家王爷这念头打了多久了,从出征开始到现在,足足三年,老天爷哦,回来之后天天爬墙能忍这两个月已经是奇迹了。
作为两个主子身边人,早该有这个认知了。
圆圆没好气地看了卫甲一眼,挣开了他的手,“与王爷一起,吃亏的永远是咱们少爷,林家就少爷一根独苗苗,哪像王爷还有小世子,今后少爷可怎么办?若是王爷不喜欢了,又怎么办?”
这个卫甲无法回答,圆圆的小圆脸顿时黑成一团,推开他尽自离去了。
既是你情我愿,林曦实在没什么好矫情的。
放下那份难为情,他坐直身体,正对着赵靖宜说:“皇上封禅,本就是昭告天下顺应天命,西夷能派使团前来,正表示臣服之意,皇上定会应许,只是不知道北边的胡奴会派谁前来?”
赵靖宜说:“曦儿,达达还被关在京城。”
林曦惊讶道:“他居然还活着?”
这位胡奴的大王子,在萨木勒刺杀未成南下犯境之时,依照惯例就该血祭旌旗了,没想到还好好地关在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