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一声道:“见不得人的,不是烟花女子便是在室之妇。”
夏景帝顿时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反驳道:“不会,靖宜看着可不是这样的人,平日里也不像。”
太后横了他一眼,“皇帝也说了,看着不像,藏地再好,也是有迹可循的,可有谁听说他去过烟花之地或在外养了宅子?”
别说花街野巷,就是街头也不常看到,去的最多的还是军营,军营里有什么,都是一帮粗野的男人!
说实话,夏景帝不是这么八卦之人,只是这侄子实在太一本正经,无趣的很,就是御史想抓住他的一些把柄,也是极难的。
这种隐私,挖出来其实很让人兴奋。
夏景帝都想好了,只要赵靖宜喜欢,收入王府内他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请母后高见。”
太后面露薄怒,一拍桌面恨恨道:“只怕哀家和皇帝叫这小子欺瞒了,哪有什么心上之人,无非是推诿指婚罢了,他的心里怕是还想着萧氏,不然问起荣儿,怎不见这孩子一点异样也无?”
是啊,哪个孩子不喜父亲只守着自己的母亲不娶继室?
夏景帝忽然觉得太后说得极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