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岷忙上前一步,“怎么了?”
“没什么。”她生产时遭了罪,坐月子时人又心情郁郁,以至于现在每每来了月事,就苦不堪言。
陆青岷并不知道这没什么到底是什么。
只是看顾纨神色就知道她不舒服至极,偏生自己又无能为力,他连忙喊丫环进来。
翠兰一进门就看着黑着一张脸的陆青岷,脸上笑意登时退散了去。
“是夫人小日子到了,大人不用担心。”
“那她怎么能疼成这样?”顾纨时最耐不住疼的。
翠翠兰轻声嘟囔一句,“那生孩子比这更疼呢。”
说罢她又后悔了,陆青岷到底不是她家主子,听到这话哪能乐意?
生孩子比这更疼。
陆青岷踉跄着出去。
翠兰撇了撇嘴,“本来就是。”只不过男人哪知道妇人产子之苦楚?
孩子教养不好就归咎于慈母多败儿。
你这当爹的做什么去了?
她连忙让厨房准备姜汤,给顾纨换了一身衣服伺候人躺下。
小日子时小姐发作的厉害,总会汗湿贴身衣物。
这边衣服刚换好,陈御医就过了来。
“是坐月子时留下的症状,我开几副药让夫人先吃着调理一二。”
翠兰连忙问道:“那能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