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少年脸色也是沉了下来,“我爹怎么样还轮不到你一个后宅妇人来点评,我也想知道安平伯当初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女人,长得一脸凶相也就罢了,竟然还擅闯民宅,真以为这是在你安平伯府后院,你能为所欲为?别忘了,顾姐姐已经离开你们伯府了!”
就谢蟠那么个浪荡子,真不知道到底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竟娶了姐姐这天仙似的美人。
韦氏听到这话几乎急血攻心昏倒了过去,这混账小子竟然说她一脸凶相!
她,她当初也是信阳府远近闻名的美人好不好!
看着陈钟骂完自己竟搀扶着那小贱人往里面去,韦氏原本浑浑噩噩的脑子忽然间灵光一现,“这小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她就说陈钟怎么就对顾纨这般上心,原来是因为这贱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了他,竟然还珠胎暗结。
“怪不得死活要离开伯府,原来是另攀上了高枝!不过顾纨,你以为自己肚子里怀了个野种就能进将军府的大门吗?奸生子,到哪里都不受人待见!”
尖锐刻薄的声音让陈钟怒不可遏,“我敬你是长辈没有把你送到顺天府去,你竟然还污人清白!”
他忽的冲到韦氏面前,唬得韦氏身后的丫环婆子齐齐退后几步,把主母丢在了那里不管不顾。
韦氏看他一脸凶神恶煞模样,越发笃定了顾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种!
“污人清白,你们既然做得出,那我凭什么说不得,我不止要在这里说,我还要去皇上太后那里说,请他们给我做主,我就不信这京城是你们将军府的天下!”
“你!”陈钟气急,扬起手来。
父亲跟他说过,男人习武是为了保家卫国,保护那些老弱妇孺,可这人值得他们保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