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如此,就是有些冷,到时候你可要多带点棉衣,那里可比不得京城。”曦之点头赞同。
含章郡主咯咯笑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卿之袅袅娜娜的过来,脸上挂着温婉的微笑。从竹林中回来后,荣华郡主与长乐郡主姐妹,便亲热地拉着她的手,介绍一些自己要好的千金认识,忙了这半天,终于得空过来看看妹子了。
“这可是我和曦儿妹妹之间的秘密,是不是?”含章郡主调皮地向曦之眨眨眼,一副只有你我心知肚明的样子。
逗的卿之掩口轻笑:“就你这个疯丫头名堂多,好了,我也不问了。”
含章郡主走到她们中间,一边携了一个笑道:“快开席了,咱们一起过去吧。”
顺王府今日的宴会因为事先说好了不大办,所以并没有从外面请戏班子来助兴,只让自家的歌舞伎在一旁轻歌曼舞。外宅的宾客自然有他们的玩法,划拳猜令,美人佐酒,玩得不亦乐乎。
内宅的女眷们要斯文得多,夫人们在厅中聊着,只叫了两个女先儿在一旁说些《斑衣戏彩》,《麻姑献寿》之类的应景祝寿,逗得老王妃开心。
未出阁的千金们,却在偏厅摆了几桌,含章郡主端着酒杯先是应酬了一圈,随后又笑道:“咱们就这么吃着也没什么意思,外头都在行酒令呢,多热闹,不若我们也来行个酒令,如何?”
“如何行令?郡主还是先拿个章程出来。”大夏朝传世已有二百年,正是盛世风华,时下王公贵族之间宴请喝酒,多有行酒令的,射覆、筹令、骰子……已经演化出七个大类几十上百个小类,就是在女眷席间,也是司空见惯。所以并不觉得稀奇。
含章郡主乌溜溜的眼睛左右一转,灵动娇俏地样子十分惹人喜爱:“今日咱们就来行个文字令吧,第一句必得是一句祝寿的古诗,但却不可以直接出现一个寿字,最后一句中,得有一样是这席中找得到的,如何,有趣吧?”
众贵女听了叽叽喳喳的议论不休,有说好的,也有摇头说太过于古灵精怪的,也有态度淡淡无所谓的,更有那聪明好强的,马上便低头寻思,意欲琢磨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好句,到时候好大出风头。
吵嚷了一阵子,还是定了下来,含章郡主笑道:“今儿我是主家,这个令官我是当仁不让了。”左右看了看,又笑道:“今日席间就数文昌公主最为尊贵,就请她做个监令官,如何?”
文昌公主也是懿贵妃所出,七皇子穆璋的同胞妹子,生得明媚端方,此时见众贵女都看过来,便大方地点头答应。
“好了,酒席之上无贵贱,无论是谁,若完不成酒令,便須罚酒三杯,实在喝不了的,也可以请人代饮。可如果谁敢敷衍了事,那就对不起了,请监令官派人捏着鼻子灌进去。”瞧着含章郡主有板有眼,煞有介事的样子,众贵女都觉得十分有趣,皆掩嘴笑个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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