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顺着白渺的后背慢慢向上,轻抚慢划,细细麻麻的战栗感瞬间席卷了白渺。
白渺有些站立不住:“那些都是玩笑话……嘶!”
话未说完,沈危雪突然将手伸进道袍,轻触了触她的腰。
和其他部位相比,白渺的腰算是比较敏感的地方,尤其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轻抚一下都能要了她的命。
白渺瞬间没力气了,整个人软软地倒进沈危雪的怀里。
沈危雪的手还在道袍里游走,微凉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过每一寸肌肤,流连徘徊,引得白渺连连吸气。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沈危雪低声道,“渺渺,我没有教过你吗?”
他的语气低柔平静,如潺潺溪流,清冽动听。恍惚间,白渺又想起了被他教导的日子。
她下意识怯声道:“没、没有……”
沈危雪轻叹,薄唇贴近她耳边。
“那我现在便教你吧。”
白渺心里一跳,不由屏住呼吸。
沈危雪微微俯身,开始亲吻白渺的耳垂、脖颈。白渺的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加快,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变得酥麻而滚烫。
沈危雪还在她的耳边低低说道:“第一课,不能和来路不明的男子开玩笑。”
白渺下意识反驳:“那不是男子,是蛟龙……”
不等她说完,沈危雪便在她的颈侧轻咬一口。
白渺立即改口:“是男子,是小男子……”
沈危雪没有应声,细细吮|舔她的脖颈,双手在她的腰间抚摸徘徊。
白渺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如同溺水之人,整个人牢牢攀附着他。
“第二课,不能对我撒谎。”
沈危雪托起白渺,将她抱到一旁的桌案上,一只手撑住案面,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脸颊,与她交缠深吻。
白渺被他亲得浑身滚烫,头晕目眩,不由抬起双腿,环住他细窄劲瘦的腰身。
屋内烛火摇曳,昏黄暧|昧,映出他们紧紧交叠的身影。
一吻罢了,沈危雪抵着白渺的额头,轻喘问道:“还想继续学么?”
白渺微微点头,眼眸湿润,喘|息比他还剧烈:“……教我。”
沈危雪与她视线勾|缠,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再说一遍。”
“教我……”白渺眼尾泛红,轻轻颤抖,“求你。”
木屋里的烛火瞬间熄灭了。
夜色寂静,漆黑的湖泊上泛起重重涟漪。
一只脸盆大的小龟从灌木丛中钻出来,无声无息,慢慢悠悠地从木屋外爬过。
突然,它停下了。
它伸长脖子,费力地向窗内望去。
半掩的窗扉内,隐约有重叠的阴影在起伏。
小龟惊呆了。
它经常在这里散步,从未遇到过任何活人或动物。在它的认知里,这个木屋永远都是空的,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难道……是鬼?
小龟想起银蛟跟它讲过的鬼故事,瞬间浑身发毛。
它不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