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搬来了一架钢琴。
观众们惊了:[这倒是节目里还没出现的乐器,但也没什么新意啊,我感觉现在去歌手窝里一抓,十个人有九个都会弹钢琴吧。]
[自信点,抓十个有十个都会。]
阮云荔身穿白色西服,褪去了常年不换的宽大t恤,从一种懒洋洋、随时躺平的状态,转变成了一种众人都十分陌生的,认真的状态。
他美的夺目惊人。
琥珀色的眼眸,像是含着一汪秋水,然而又不是一种纯粹的阴柔的美,而是含着少年气的,身上也带着男人的线条的美,介于成熟与未成熟之间——尽管大家都知道这是枚熟透了的果实。
在众人的注视中,他对着导师鞠躬,然后走到了钢琴前,缓缓坐下,背脊笔直。
[我……我操,我无法呼吸了。]
[这个人是阮云荔吗?我只是这么一问,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阮云荔的双胞胎兄弟,而不是阮云荔本人,阮云荔其实已经被人给掉包了?]
[不得了了!树懒变了!变成机警小兔子了!]
[玛卡巴卡,咸鱼翻身?]
[活久见啊,阮云荔终于把他的脸给抬起来,把他的眼睛给睁开了!太惊艳了,接下来不管他把歌唱成屎,我单靠他这张脸都能笑着看下去!]
阮云荔当然是不会把歌唱成屎的。
在他开口的刹那,被他的脸给迷住的观众,瞬间也被他的歌声给迷惑了。
他没有采用自己比较擅长的唱法,而是吟唱。
像是在向着舞台,向着观众,诉说他这些年对于舞台的思念,起先他的唱腔比较缓和,处于一种比较低沉、失落的情绪中,这种情绪准确的传达给了观众,令人听着几乎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