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是郑文诗当阮云荔经纪人的第二年,在此之前,她已经在公司里当了好几年的经纪人,事业始终不温不火,原因就是她的个性。

符泽方听见郑文诗叹了口气,接受了阮云荔的说法。

郑文诗又道:“我就是气不过,明明你什么都没做过,他们却要这么骂你。”

阮云荔凉凉道:“啊,那怎么办。”

郑文诗:“……”

郑文诗可能是又被气着了,半晌没说话,直到符泽方以为,她彻底不想搭理阮云荔时,她咬牙切齿道:“来,对行程,看看接下来的通告!”

阮云荔倒是也配合。

当年符泽方藏在造景鱼池后,听着两人把行程一点一点对完,甚至排练了下被记者刁难时要说什么。

符泽方当时挺奇怪,觉得这两人心挺大,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怕说话被人听去。

直到他们打的计程车到了门口,两人匆匆收拾好东西,互帮互助着向门口走去,符泽方才反应过来——估计是咖位太小,又出了丑闻,公司根本不给派车,只能在这种地方对接工作。

出租车上还有个司机,被司机听去也不方便,不如在这种没人的地方。

在两人离开时,符泽方从鱼池后走出去。

他看见了阮云荔匆匆离开的背影——还有他上计程车时,惊鸿一瞥的侧脸。

阮云荔也看见了他从造景鱼池后走出来。

瞬间瞪大了眼。

彼时两人咖位天差地别,符泽方却从他的身上,看见了同病相怜的无能为力,很多事情,不是不想,而是他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