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下了床。

如果阮云荔在这里,就会发现,他口中“懒”了一上午的易朝,其实穿戴整齐,处在一个随时准备着的阶段。

符泽方正在客厅里。

阮云荔出去时,正好看见他在吃东西,符泽方也热情道:“饿不饿?要不要尝尝美味的牛油果三明治?”

牛油果三明治?

阮云荔在知道他手上是什么东西后,五官立刻挤成了一团,感谢道:“我不要。”

符泽方被逗得一笑,放下手中的三明治,“得,那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

阮云荔的厨艺其实差强人意。

支撑着他做饭的,是填饱肚子的信念。

他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因而刚刚是想撺掇着易朝给他做饭,奈何易朝不上钩。

阮云荔坐在吧台旁,想着到底要吃什么。

他看着符泽方已经在准备的背影,忽然道:“我昨天晚上喝醉,闹事了吗?”

符泽方拿刀的手一顿。

他想起来什么,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语焉不详道:“什么程度的闹事?杀人放火那种的肯定没有。”

阮云荔一顿,道:“谢谢你,我才知道我没有杀人放火。”

符泽方:“……”

两人正插科打诨,另一边的楼梯上,易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阮云荔总感觉背后阴飕飕的,回过头去时,就是易朝面无表情的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