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成见怪不怪得继续做着手上的事,见那几个人都走了陆景舒慌了:“秦思成,我们不去吗!”
“队长没叫我们啊。”秦思成一脸奇怪地看了眼陆景舒。
“可、可破案”
“景舒,咱们队二十来号人,刚那个好像是个入室抢窃的案子,罪犯已经控制住了,用不了那么多人去的啊。”
陆景舒张了张嘴,秦思成说的他明白,可陆景舒还是很想去,他连现场都还没出过呢。
季宽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出现场,他想都没想就指了对面那一桌,就是不想带他去。
陆景舒气得不行,这不光是气季宽不带他,还气自己没能力只能被季宽压一头。
如果他一直在季宽手下工作,那他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
到了下午季宽便带着人回来了,陆景舒羡慕地看着那几名队员把犯人押到了审讯室。
这一整天陆景舒都无精打采的,季宽那头忙着处理那个犯人倒是一整天都忙得没时间搭理他。
但陆景舒觉得很憋屈,俗话说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可向季宽低头这也太为难他了吧。
陆景舒知道,季宽就是看不惯自己,也可能是因为自己oga的身份,也可能是怎样都看他不顺眼。
如今他们成了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季宽给他穿小鞋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是当警察是陆景舒的梦想,就这样在季宽的压迫下永无翻身之日他还怎么当警察。
看了眼正埋头写资料的季宽,陆景舒咽了口口水,要不自己还是向恶势力低头,去讨好季宽吧。
这天晚上陆景舒失眠了,他遇到了二十二年来第一大问题,怎么向死对头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