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笑肉不笑道:“各行各业都会有其代表人物,就比如谈到哑剧就会想到卓别林一样,琴酒就是这个组织所有我讨厌的人的杰出代表。你懂了吗?”
“懂了。”基安蒂说,“琴酒等于喜剧演员。”
降谷零和贝尔摩德都沉默了,基安蒂能活到现在看来全靠琴酒的宽容。
更火上浇油的是苏格兰听闻此事的反应,他认真道:“需要我留个长发吗?”
降谷零:“……”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待我长发及腰,波本见到就跑。
希望琴酒明天就能在野外被熊拍死,降谷零在心中真诚祈祷。
远赴俄罗斯执行秘密任务的琴酒若有所感,他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嘛,也许是波本开着轮椅上高速被创死了也说不定。
他点燃了一根烟,袅袅的烟雾升腾而起,仿佛与几千公里外的某个场景融为一体。
在无人的吧台边,贝尔摩德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虽然波本与琴酒有一腿这件事听起来很有趣,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只不过是拿来取乐的玩笑话而已。
在真正的有心人眼中,波本的所作所为就很微妙了。之前的他虽然能力和性格都很显眼,但一直都是一个不亲近其他代号成员的独行侠,手下的人也不成气候,威胁性较小。一切的变化开始于苏格兰的到来。
与琴酒相似的行动组成员,以及波本与宫野艾莲娜扯不清的关系,从旁人看来,波本的所有行动都指向了那位的位置。
不过这一切都与贝尔摩德无关,知道她秘密的人能少一个的话,她可是很乐见其成的,无论少的是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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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一度觉得,琴酒已经刷新了他的厌恶度下限。
直到……
“说起来赤井秀一在组织里的卧底年限,才三年吧。”安室透说。
他用平静的声音说出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话:“所以按理来说,我们送走一个赤井秀一的时候,就会迎来下一个赤井秀一。”
降谷零:“……”
“现在找辆泥头车到街上把他创死还来得及吗?”降谷零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