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手指攥着付厉硝的衣领，喘息声渐重：“付先生……”

“用我帮你穿衣服吗？”付厉硝知道徐乐不是景亦，他很清楚，但他也没办法不对徐乐好。

“不用，我可以自己穿。”徐乐低头，看到斗志昂扬的小乐乐，红着脸偏开头，视线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付厉硝亲了亲他的耳朵，声音微哑：“这条路不好走，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可以跟我说。”

徐乐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付厉硝说的是什么。

“付先生不介意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付厉硝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像是在透过徐乐看另一个人，良久，他摇了摇头：“不介意，但你不行，你的路才刚开始走。”

徐乐低下头，眼中盈满了失落。

他明白付厉硝的意思，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也看到了那么痛苦难过的眼神。

“我知道。”徐乐声音闷闷的。

付厉硝摸了摸他的头发：“乐乐，你，是不是喜欢我？”

徐乐一愣，眼眶发热，他点头。

“抱歉。”付厉硝捧着他的脸，望进他湿润的眼睛里：“我可以绐你你想要的一切，但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爱你。我的心只有一颗，里面已经住着一个人了。”

徐乐还是没忍住，眼泪就这么顺着眼角落下来，“我知道，我知道，付先生，你别说了……”

“你想要的资源，你想要的宠爱，我都能绐你。”付厉硝温柔的擦掉他的眼泪，动作带着怜惜，声音却还是平淡的，“唯独这颗心，我不能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