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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的话,为什么不能大声喊叫击退贼人?明明江裔就在隔壁, 江裔不会乱说的。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事,这样侮辱的举动他除了恐惧却没有反感, 后面连挣扎都没有了。

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 亡夫的牌位还在屋里呢。

柳漆脑袋里乱糟糟的, 眼尾溢出眼泪, 即便没人知道这件事,他以后也没法再面对江家的列祖列宗和亡夫了。

瘫软的坐到床上, 心中涌出无边的后悔和无助。

坏了名节的寡妇, 还有资格再侍奉亡夫吗?

他难受的低着头, 瘦弱身体轻颤着,几乎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也完全猜不到对方是谁。

那个人太陌生了,如果是同村的不应该认不出来,可是最近山路封了,根本没有他不认识的外来者。

想着想着,柳漆慢慢睁大眼睛。

那贼人在脱掉他衣服之后,好像一直在摸他……不,冷静下来想想,比起想侮辱,那人更像是想找什么东西。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一开始偷看他洗澡,后来又把他衣服拿进屋就有原因了,或许是衣服上没找到,才惦记着从他身上找。

后面的事情没印象了,也不知道找没找到。

柳漆心中慌了神,总觉得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绝对不能轻轻揭过。

他立刻脱了衣服,低头不断在自己身上摸索。

究竟是什么?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相比起这个东西,痛苦的失节仿佛都没那么重要了。

低头不断在身上摸索,柳漆努力回忆着那人的动作,又拿着小镜子对着后背照。

上半身没有,他又慌慌忙忙的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纤细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