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挤了,柳漆的脸被迫埋在江凭胸前,感受鼻间独特的冷涩香气,和对方滚烫的体温,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下面该他脱衣服了,按照导演的话不用真脱,躲被窝里意思意思就行。
不过那样也太见外了。
柳漆羞耻的不行,抬头看了眼江凭。
江凭认真演戏,闭着眼睛假装睡觉,皮肤冷白像个无情的雕塑,耳根却非常红。
这时导演那边给了指示,柳漆躲在被褥里只露出脑袋,在里面脱校服外套。
地方真的太小了完全施展不开,又必须轻手轻脚,他勉强拉下拉锁,又蜷缩着在里面脱袖子。
床的质量不太好,他稍微动一下都嘎吱嘎吱响着。
这声音让柳漆愈发尴尬,抬眼看了下江凭,见对方依旧没有睁眼的意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迅速把外套脱下来藏在身后。
此刻他上半身是校服半截袖,下半身是校服裤子,柳漆红着脸思索了一会,指尖用力攥了攥,在被褥里簌簌地脱裤子。
隐约的布料摩擦声和大床摇动声传了过来,即便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个模糊在动的影子,也纷纷闹了个大红脸。
柳漆更是浑身都不自在,弯着腰慢慢将布料从腿弯处扯下,还好有被褥遮挡什么都看不到,缓解了一些尴尬。
下面只剩半截袖了,他闭了闭眼,红着脸唰唰地脱下,敏感脆弱的肌肤在粗糙床单上摩擦,触感非常明显。
不同于看不到的腿,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江凭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光溜溜的柳漆。
浑身上下充满了不安定感,可柳漆只能按照导演的指示,强忍着耻意贴过去,江凭身体又硬又热,滚烫的体温几乎快将他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