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漆浑身羞赧的通红,拼命想挣扎,黑暗中却伸出无数双手从头到脚地抓着他,怎么也动弹不得。
“灯坏了。”
身下地面传来江凭的声音,他似乎在试着打开手机手电筒,却依旧没有亮光,黑暗格外浓稠,一丝东西都看不到。
“别害怕,我现在修。”
江凭声音很冷静,他长得高,抬手就能摸到那个老旧的灯泡。
与此同时,柳漆正贴在天花板上,整个人都被高高悬了起来,衣服已经彻底掉了,巨大的刺激几乎将他淹没。
指尖距离江凭的手只有几厘米。
手腕被牢牢扣住,柳漆用自己全部的理智拼命朝江凭那里挪,可偏偏只差一点怎么也碰不到,他试着扇风,可江凭毫无反应。
甚至随着他求助江凭,身上那些手愈发用力,柳漆低垂的发梢都在颤抖,本就靡丽的脸愈发惑人。
他彻底脱力了。
如果此刻卫生间里有光,就能看到他白嫩的皮肤不断被捏起压下,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亵渎。
在眼泪是金子的加持下,他几乎要晕过去了,如果不是被捂住嘴,此刻肯定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脑海中拼命呼唤着江凭,身上的刺激实在难以承受,柳漆上挑的眼尾不断溢出眼泪,哭得几乎哽咽。
不知过了多久,细碎的眼泪汇聚成一滴,灿烂如金。
这颗金豆滴落的瞬间,柳漆身上的手骤然顿住,灯光亮了。
柳漆迷迷糊糊的回过神,发现自己依旧好端端的站在地上,皮肤上任何痕迹都没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场噩梦。
然而身上残留的触感依旧让人难以忍受,柳漆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慌乱的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