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还沉浸在跟贺鸣这样那样的情绪里,闻言红着脸讷讷地嗯嗯两声。。
室友狐疑道,“你们两个睡一张床不嫌挤吗,以后要是我不在,贺鸣你可以睡我那张。”
江遥支支吾吾,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
贺鸣瞥了眼像只红虾的江遥,笑说,“好啊。”
他率先下了床,趁着室友背对着他们,双臂缠住下一半楼梯的江遥,搂着腰将人抱了下来。
江遥一站到地上,回头见到贺鸣得逞的笑容,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手机有好几条没有回复的信息,并没有谢知谨的,因此江遥不避讳着贺鸣,点开来看了。
是同部门一个男生拜托江遥替他明天将文件并送到校办的某个老师手上盖章。
江遥毫不犹豫地回复,“好的。”
贺鸣见了忍不住蹙眉,“他自己的任务怎么推到你身上,别搭理他。”
这两个多月,部门有些鸡贼的人摸清江遥逆来顺受的性格,多次把自己那份工作推给江遥,都不用说什么好话,只一句谢谢江遥就不会拒绝。
贺鸣有时候会替江遥挡掉这些烂事,但他也不是时时刻刻跟江遥在一起的,一转眼江遥就又颠颠地去帮别人的忙。
江遥渴望被需要,似乎这样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贺鸣想,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江遥的这个心理一步步攻陷对方?
太容易吃亏了。
江遥抿唇笑了笑说,“没关系的,我明天也要去一趟部门,正好顺路。”
典型的被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