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在便利店买了两罐啤酒,递给江遥。
江遥是喝过酒的,暑假的时候跟谢知谨待在房间里,有一回谢知谨心血来潮混了气泡酒给他喝,他只喝了一罐就晕晕乎乎看见了好多飞来飞去的白蝴蝶,还像只树袋熊一φ火gewoci¥推荐样缠着谢知谨给他抓蝴蝶,把谢知谨烦得脸都青了,从此往后就再也没有让他碰过酒。
他有点担心自己会在贺鸣面前出丑,犹豫道,“我可能会发酒疯”
如果让人给他抓蝴蝶算是发酒疯的话。
贺鸣无所谓地挑眉,“那我就更好奇了,喝吧,有我在你还怕没人把你扛回去?”
江遥到底是接过了,可这啤酒应当是不小心被摇晃过,他打开的时候,滋啦一声,气泡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湿了他一手。
江遥呀的一声,“面巾纸”
他手忙脚乱地想在身上搜寻纸巾,贺鸣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冒汽的啤酒罐抵到唇边,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江遥还没有反应过来,贺鸣已经拿走不再往外溢的啤酒,放到路边的花坛上,继而找出纸巾,摊开江遥的手,仔仔细细为江遥擦拭起来。
纸巾被液体浸湿,贺鸣的神情认真得近乎虔诚,好似在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江遥怔愣地看着贺鸣,见到对方舔了下湿润的唇,还抬眸朝他轻柔地笑了笑,他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不好意思地挪开了视线。
贺鸣替江遥擦干净手,才重新把啤酒递给江遥,说,“现在可以喝了。”
江遥的手心有点儿黏糊糊的,闻言抿了一口啤酒,微涩的液体顺着喉管往下滑,咕噜一声咽进肚子里。
贺鸣看着他喝下去,慢悠悠道,“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
江遥惊得险些把啤酒洒出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