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将钢笔狠狠放在桌上,他烦躁的捂住额头,他实在想不通,成天青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无论他怎么伤他,成天青都会在原地,等他回头。
现在陆景回头了,他想好好待成天青,可他却不给他机会了。
陆景叹了口气,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成天青回到繁盛时,穿着领口极低的黑色丝绸衬衫,他头发湿湿的,唇角的笑意轻佻风流,繁盛的员工们看呆了,嘴巴张得能容下一个鸡蛋。
“我靠!你们看到成总穿的衣服了吗?虽然他一向开放,但这也……”
“性感得我快流鼻血了,还有那股香水味,成总是来上班还是逛酒吧啊?”
成天青没有理会那些闲言闲语,他大步走进办公室,推开门,他看见陆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脸色阴沉。
成天青一愣,关上门说:“陆总,有什么事吗?”陆景走到成天青面前,他步步逼近,带着阴森森的压迫感,成天青被他逼着往后退,背抵在了门上。
“额,陆总,这里是办公室,你想干什么?”成天青咽了口唾沫,白皙的皮肤有些透红。
陆景伸出手,撩起成天青的头发,低声说:“kenny说你去南影了,怎么把头发弄湿了。”
陆景的手指顺着成天青的头发一直滑到耳边,侧脸,最后停留在脖子上,成天青感觉有些燥热,喉结上下滚动。
“南影五周年庆,老板开香槟庆祝嘛,就喷到我头发上了。”成天青深吸一口气,说。
陆景俯身,闻了闻成天青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怪不得,你身上有一股甜香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