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九又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中，再开口，却没有继续说孩子的话题。

“我、我今天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看到你是法身直接去的阳间，那会儿不是、不是天还没黑吗？”

玄无极道：“情况特殊，用你们的话，我工作了一千多年，偶尔旷一次工，也算不得什么。”

一千多年，唯一一次旷工，却是为了他吗？

冥九抿了下唇：“你……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玄无极轻笑了笑：“我以为我不过是近墨者黑。”

冥九不服气：“明明是近朱者赤！”

玄无极道：“但说无妨。”

冥九深吸一口气，道：“我想，既然之前吃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那现在又来纠结这个，反而矫情，所以我决定，留下他，无极，你以后也不许说什么‘要不要随你’的话，我不爱听，他……也不会爱听。”

玄无极眉眼一柔，将冥九的手捏在手心里，低笑一声道：“不是他，是他们。”

“……什么？”冥九一愣，有点没听明白。

冥九刚红润起来的小脸，白一阵黑一阵，看起来这下刺激不小，玄无极却看着他，笑的一脸戏谑。

没等冥九抗议，玄无极已经转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