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祁竹生轻轻退开,拿起准备好的糖打算递给夏宸,便看见他家狼崽子一副被苦到快要休克的可怜表情道:“先生……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祁竹生好笑不已,抬手把糖塞到了他嘴里:“吃点药而已,没出息的小混蛋。”

言罢,他从夏宸身上下来,转而去床头找自己的发绳。

今天刚求婚完成,虽然夏宸发了一下午烧,但用头发丝想也知道这小流氓今天不会什么都不做。

祁竹生背对着夏宸边扎自己的头发边警告道:“你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今天下午还发了烧,今天晚上最多……啧,松手,我头发还没扎好……”

祁竹生话还没说完,夏宸便从身后抱了上来。

扎到一半的长发被人从身后跟个登徒子一样直接给解开了,发丝顺着夏宸的指尖倾泻而下,最终散落在了祁竹生的肩膀上,美得宛如一副画。

祁竹生一愣,回过神后抬手按着夏宸正准备兴风作浪的手:“……干什么啊,让我把头发扎好……你今天才发过烧,差不多得了……”

“美人,你那个病秧子相公不是刚刚才被你亲手毒死吗?”夏宸却突然突兀地轻笑道,“现在又跟我装起纯良来了?”

祁竹生闻言一愣,完全不知道夏宸这是突然来的哪门子戏瘾,回过神后立刻便红透了脸,忍不住挣扎道:“哪有你这么咒自己的……唔……”

夏宸扣着他的腰便把他按在了床上,闻言轻笑道:“听说今天是你和你那个病秧子相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啧,可惜他无福消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