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我回去还有事。”祁竹生回过神后连忙道,“我就先走了。”

匆忙地挥别了众人,祁竹生拎着那把滴血的匕首快速地往回走,黑更半夜的,小路上万籁俱寂,一个人人也没有,隐约之中只是有点风声,祁竹生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分,冥冥中倒真有了一些代入感。

祁竹生卡着点回到了住处,发现夏宸还没到后,他小小地松了口气。

然而没等他把气舒完,他刚把灯打开,甚至还没来得及洗匕首,门便被敲响了。

祁竹生心下一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只来得及用毛巾把匕首上的东西擦掉,却不知道该把它藏在哪里,慌张之下,他心底突然升起了一个主意。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祁竹生定了定神色,眼下也只有这一种办法了,于是他利落掀起裙摆,直接把匕首贴着大腿塞进了丝袜边缘。

那把匕首没有开刃,好在不用担心有划伤的风险,但是冰冷的触感贴在大腿根部,那种刺激的感觉还是让祁竹生浑身一麻。

单边白丝本就充满了让人遐想的空间,然而谁也不会想到,在女仆先生的裙摆之下,白丝的边缘还卡着一把刚刚“杀过人”的凶器。

门外再一次响起了敲门声,祁竹生陡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了神,而后他定了定神色走向了门口,抬手打开了正门。

“先生晚上好啊。”门外的夏宸笑得仿佛没有发现祁竹生的异样,“先生的女仆装怎么还没脱?”

大腿上传来了匕首冰凉的触感,那条丝袜对于祁竹生来说本就有点紧,此刻又往里面多塞了一把匕首,大腿自然不会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