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推测,每次关门夏总都在对先生上下其手”

“岂止是上下其手,他要是没趁机亲老婆,那他就是不行!!”

“虽然但是,上下其手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小声比比)”

“那换个词,颠鸾倒凤”

“哈哈哈哈哈草,这个合适”

“先生刚刚说了不让茶总睡床!你小子怎么回事,老婆喊你睡沙发还不乐意是吧?”

“我乐意我乐意,先生让我睡哪我睡哪,先生看看我!我可听话了!”

“宸妃:来人,把这个胆大包天勾引圣上的人给我拖出去!”

夏宸坐在祁竹生身边后便环上了对方的腰,眼睛一耷,看着祁竹生便开始装可怜:“哥哥,你舍得让我睡沙发吗?”

他长得实在英俊,一双眼睛综合了东西方的美感,又大又亮,奈何祁竹生已经免疫了,闻言带着笑意往后躲了躲:“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觉得你睡沙发挺好的。”

见祁竹生往后躲,夏宸立刻便压了上去,整个人近乎笼在了祁竹生身上,但他的语气却依旧可怜:“先生好狠的心啊,居然舍得让你的合法丈夫睡沙发。”

祁竹生仰面躺在枕头上,被夏宸搂着腰没办法再往旁边躲,他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好像有些太近了。

宾馆的卧室内没有录音,航拍器还被关在了外面,等于说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暧昧和危险在这个不算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祁竹生红着脸道:“别说胡话。”

“我哪说胡话了。”夏宸知道祁竹生不舍得真把他赶出去,便有恃无恐地低下了头,埋在人家的颈窝里委屈道,“结婚证还在家里呢,先生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