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

杜伽燃扣着他的手,出来冲了冲风,觉得头更晕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柠檬味勾引着他,呼吸间满是又酸又甜的清新味道。

“秦禾……”杜伽燃循着味道,凑到他耳边,近乎低喃的叫着他。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秦禾脚步一顿,杜伽燃理他太近了,呼出来的气息就这样洒在他耳边,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他的耳朵。

秦禾蹙眉,脸上和耳朵上都徒然升腾起热度,心里泛起痒意,想推开他又没有,最终犹豫了片刻,抬手揽住他的腰,由着特他靠在自己身上,垂下眼低声说:“你喝多了,我扶着你。”

“为什么不理我?”杜伽燃在他脖颈间轻轻蹭着,炙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皮肤流淌进他的血液,让他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你喜欢我,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秦禾心脏猛的一滞,如果把杜伽燃说的所有话总结起来,放到一起念,这算不算告白?!

“你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

杜伽燃的话犹如在他脑海中扎了根,一遍又一遍的摧残着他的理性和思想,秦禾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杜伽燃那句话是在跟他说吗?可是他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易感期的时候腺体上的牙印那么明显清晰,如果不是亲密,怎么可能会在他的腺体上留下牙印?

越想越头疼,秦禾觉得自己今天如果不问清楚,他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发疯,一闲下来就会想起杜伽燃,想起他醉酒时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戚宁和江恪野在路边打车,秦禾索性停下来,他歪了下头,扫了眼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抿了抿唇,纠结过后,小声喊他:“杜伽燃?”

“嗯。”杜伽燃的声音闷闷的,说话时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酒味:“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