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局势现在已经很明显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帮这俩人一把。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戚宁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笑道:“你确定要这样?”

“我就是起个辅助作用。”江恪野点头,解释说:“我又不是硬摁着他俩让他俩亲嘴睡觉,就是单纯让他们被酒精麻痹一下思想而已。”

戚宁:“……”

“哎呀,到底有没有?”

“有。”戚宁无奈:“我去拿。”

“好。赶紧去。”

戚宁起身,江恪野迅速把牌揽到自己面前,接下来是杜伽燃坐庄,秦禾不解:“野哥,你要坐庄?”

“不是,等会儿再玩这个。”江恪野把牌洗好,说:“一直玩这个多没意思,戚宁去拿酒了,我们先喝会儿再继续。”

反正是周末,明天上午可以睡懒觉,主要秦禾觉得自己有必要喝一点儿,他现在脑子里太乱了。

“行,没问题。”

戚宁拿来酒和杯子,这瓶酒是戚白月拿来给他的,说不仅度数高劲儿大,而且还有一点儿其他的作用。

具体作用是什么没告诉他,一直没喝也就不知道,这次正好用上。

戚白月又不会害他,所以这酒应该是没问题的。

一瓶酒,戚宁和江恪野加起来喝了差不多有一杯,剩下的都被秦禾和杜伽燃给分了。

度数高不是骗人的,江恪野这会儿正懒洋洋的窝在戚宁怀里,大脑介于混沌与清醒之间,他指了指桌上的扑克,“把牌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