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应了那一句老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
钟毅只是很好奇,石祖德、柳元鳞两人是怎么跟张灵甫他们四个结怨的?按理说,石柳两人是侍从室的军官,一直呆在领袖身边,而张灵甫他们几个一直都在前线,双方甚至于连交集都没有,又怎么会结怨呢?
搁以前,钟毅多半会装糊涂不接这茬。
但现在,钟毅又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当下钟毅直接把话给挑明:“祖德兄、元鳞兄,孙立人他们四个是不是在哪里得罪了两位?如果有,等到训练团开学,兄弟一定会找机会狠狠的挫一下他们的威风,替你们两位讨回一个公道!”
“这个……”
石祖德、柳元鳞闻言微微有些尴尬。
这个钟毅不按套路出牌啊,这种话,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呢?大家都是明白人,隐晦的提一下就行,说出来就尴尬了。
当下柳元鳞尴尬的笑着说:“得罪倒是谈不上,我们跟他们四个照面都没照过,又怎么可能有过节,就是统帅部的那些高参话说的很难听,说他们四个是珞珈山四大金刚,却把我跟祖德兄说成就珞珈山二,二……”
石祖德直接说道:“说我们是珞珈山二犬!”
钟毅和朱良成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古怪之色。
石祖德又道:“钟毅老弟,还有良成老弟,你们367团归属侍从室时日不长,所以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一直以来,我们侍从室都被外界看轻,侍一处被总参谋部看轻,侍二处则被中央党部看轻,至于我们侍从室的几个直属部队,则被整个军界所看轻,无论保定系、黄埔系还是土木系,都说我们是绣花枕头。”
“还有更难听的,说我们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柳元鳞恨恨的说道,“有时候真想拉开架势跟他们干上一架,看是他们厉害,还是我们能打!”
石祖德又道:“钟毅老弟,还有良成老弟,现在你们367团也加入了侍从室,大家就是同僚、是兄弟了,今后可一定要互相帮衬才是。”
石祖德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搞四人小团体了!
钟毅自然满口答应,说道:“祖德兄言重了,我和良成初来乍到,在侍从室,你和元鳞兄是前辈,还要多多提携帮衬我们才是,当然了,如果两位兄长有什么吩咐的话,我和良成一定照办!绝不会有半点折扣!”
石祖德忍不住跟柳元鳞对视了一眼。